【意难平系列】（7-8）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你......你这个......你为什么......为什么......”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张子川无奈地惨笑，“可是我给她钱，她却不要，偏偏要去赚那些下贱的钱，一晚上两万块钱，你知道她拿去做什么吗？”

张子川看着我：“她每天给他们当狗，还要和别的男上床，那些富二代还要她穿着趣内衣勾引他们......做什么？”

“这都是你做的？”我怒吼道。

“不。”张子川摇了摇：“他们找来两个混混，说让我躲起来。然后那些家伙一起若涵，了她之后又叫了四五个继续......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把全部进去再用塞堵住才结束。”

“畜生！”我死死地盯着他：“你很得意是吧？你在我面前说这些是在吹嘘吗？”

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骂：“你这个混蛋，你装你妈个！”

张子川却痴呆地看着我，眼神有些麻木：“她这样赚来的钱，是为了给他前男友凑医药费，和我上床......是不想欠我......你说......怎么会有这种傻？”

“视频你应该看过吧，她的有时候会夹得很紧，她前男友在视频开玩笑说是‘风中捉鳖’，其实那些富二代也不想她怀孕，可就是要她夹，一夹就，这么让她怀孕了......”张子川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他的眼神空而又麻木：“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和若涵在一起过，但是那时候的你肯定会嫌弃她吧？只要想到那些富二代怎么对待她，你应该很难受吧？”

“如果可以选择......其实真的不用再活下去了。”他笑了笑：“虽然最后被迫做流把孩子打掉了，可是却也好过若涵当初被之后，又因为无法怀孕才去堕胎。”

“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我听得都已经神志不清了。

张子川却像条狗一样地笑着：“陈若涵怀孕以后去医院打掉孩子，还被检查出来先前有一个小孩，是其他的......”

“是......她前男友的......”

夜晚，好黑暗呀，呼啸的风遮盖了月光，只有微弱的星光照下来。

街道上空无一，寂静得仿佛就像是死了一样。

散的啤酒瓶，一地的血，我在血泊里哭、笑，张子川也哭，也笑、有报了警，我的眼睛里却泪水模糊，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