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个星期后，谢东华便回国了，月儿一直不敢告诉我。四五天后，她吞吞吐吐地问我，半年之内，我能否和黄凤离婚？如果不能，她能否和谢东华展开一般的往。

什么叫一般的往？我气结。

她低不语。

“我明白了，你给我的时限是半年。”

我接着问：“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我了吗？”

半响之后，月儿终于咬着牙问我：“错在我吗？”

“你还他？”

月儿沉吟了半天，对我道：“我刚才很认真地体察了一下。怎么说呢……很不幸地是，我发现自已的心好象分成了两半，一半给了你。”

她有些紧张地看看我，怯怯地，半天没敢说，我心里抽了一下。

“说吧。”

“另一半，我给了我爸爸妈妈！嘻嘻，根本没有别的影子啊！”

“小妖！敢逗我！”

我们单独租了一套房子，我和齐月儿却还没有发生体关系。一方面，我自己尽量克制——其实当时我的潜意识里非常明白，我几乎、基本上、99％地离不开黄凤。

月儿好象也有所意识，本能地为了保护自己，在我们最浓似火、颈厮磨的时候，在枪已经上膛、火已经顶上的时候，谁也没提出要跨出那关键的一步，月儿要把自己在新婚之夜完完整整地献给我。

有两次，几乎已经进去了。

月儿处的，想必是又紧又美啊。

我没有一天回家时间晚于十点。

黄凤好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和安祥。上下班，周未时不时地带着孩子参加这个班那个班，或回爷爷家看看。再没听她说起孙处长的事。只是偶尔地，当我回家稍晚时，她的脸色便会很不好看。

夫妻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没再主动过一回，她好象也无所谓。一方面，我向齐月儿做过承诺，另一方面，我心里面对上次她和孙处长那事，还是存在着别扭。

在短信联系的时候，我曾获得的那种扭曲和极致的快感，在这样冷清的家庭气氛中，自然也就然无存了。

有一次，她带回了几张片回家看。而且是一个看。

晚上，便向我求欢，我无法拒绝她。我远非厌倦她的体，有一次，我曾在黄凤熟睡之后，看着她光洁的背部和修长的大腿，感受着她那温馨感的气息，手了一次。

我知道在我正常的面目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