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花好月圆

披袍萃地红宫锦，莺语时啭轻音。碧罗冠子稳犀簪，凤凰双飐步摇金。肌骨细匀红玉软，脸波微送春心。娇羞不肯鸳衾，兰膏光里两。

——和凝《临江仙》

四月二十九，周五。

最近我总觉得妈妈看我的眼神很古怪，飘忽不定的闪烁，似乎是有点讶异、有点腼腆、有点意、有点哀怨、有点厌恶、甚至还有点畏惧。

直到这天晚上，我拿出那本已一个多星期没碰过的记，才发现原因。里面夹着一张字条。

“骏儿，妈很矛盾，希望你能看到这个，又不希望你太早看到。妈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记的，只是觉得你和你婶有点反常，但万万没想到你们……还有云云她婆媳俩……唉！妈看了记真的吓坏了。我真想不到你这么无法无天。唉！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魔鬼！你在记中又记着偷看到妈和你小姨的事……唉……妈的心真的好……”

第二天。

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姑姑出国参访了，预计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我决定采取行动。

早餐时，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妈妈，一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

“妈，我都知道了。你就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我紧张得不得了，手也在不停颤抖，但心魔已完全控制了我。

妈妈呆住了。身体触电般发着抖，没有抗拒，但也没迎合，只是被动的靠在我胸。黑潭似的眼睛彷佛蒙上了层雾，愣愣的望着我。

我俯下身，伸出舌探那充满暖香、湿气和唾的樱唇中。

妈妈嘤咛一声，倒抽了凉气。她彷佛一下子惊醒过来，牙关咬得紧紧的，手使劲推着我的。

我不肯放弃。在妈妈嘴里四处舔动，叩着牙关。

妈妈胸紧紧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终于，妈妈经受不住我乞求的眼神，慢慢闭上美目，犹豫的启开了贝齿。

我立刻捕捉住那朝思暮想的妙舌，缠吸吮，滋滋的亲出声音，大大吞食着妈妈的津，同时也把自己的唾度到她嘴里。儿子和母亲，伦的接吻！

我体验着妈妈天的温顺与羞怯的纯真，尽享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兴奋得像要飞起来了。

妈妈一直被动着，但僵直的身子慢慢地变得软下来，白皙的脸庞开始发烫泛红，呼吸越来越粗重，垂帘似的长长睫毛不住轻颤着，眼角现出两颗清泪。我温柔的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