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就是这时候接手的。他们自己的监狱当然不在话下，我这里的犯多，而且多是有些姿色、也有点身份的，所以就成了他们的目标。我们的联系就是昨天那个岛津少佐。”华剑雄点点，难怪他们那么熟。

他们这时已经回到了院子里。唐书强带着华剑雄往后面的灰楼走去，并接着说：“梅机关来要我们怎敢不给。不过他们从来都是借。”“借？”华剑雄感到意外。

“对，都是借，而且有借有还，信誉非常好。开始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后来和岛津熟了，我才从他嘴里知道，借的是零号，而不是梅机关。

但这个零号究竟是什么的、在哪里，他们从来都是神神秘秘的。我也是和他们打道多了，才慢慢隐约猜测是在朝俱乐部的地下室。

他们专挑长的漂亮的犯，有伤不在乎，但身体外表不能有残。一般借半个月、最多二十天就还回来。还回来连根汗毛都不会少。”说到这儿唐书强好像忽然想起什么，自己纠正说：“不对，应该说就少几根毛。多数从零号回来的除了发眉毛，身上其他地方的毛都剩不下。昨天我才知道哪去了。

借走的倒是都能囫囵着回来，不过有一个算一个，送回来时全都已经成了行尸走，连哭都不会了。有的送走前怎么打怎么都只字不吐。等到从零号回来，不用问，坐下就说，什么都招。

弟兄们常开玩笑说，以后有抵死不招的犯不如都送给岛津去收拾，其实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可算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华剑雄笑着言道：“所以你一知道要去朝俱乐部，就自说自话的替我把王秘书打发回去了？”唐书强笑笑说：“其实我也是猜的。岛津可是从来不请客的，他既然开了必定有惊喜。不过我还真没敢奢望能进零号。

岛津差不多每礼拜都会到这里来提两三个走。昨天你看到的那个朝鲜和那个学生都是从这里弄过去的。

刚才地牢里看到的那个也是个毛子。19岁，从对面派过来的，一过来就让我们盯上了。她在新京一家本常去的酒吧作招待，靠和本军官上床弄报。

上个月我们抓了她，现在已经审完了。岛津亲自来验过，让我们留下她。

本不知什么原因，很玩毛子。我原先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马上把这小娘们提走。现在看来，他们手里有昨天那个俄国军医，大概想等那个整完了再把这个弄过去。刚才那地下室里还有几个犯，中国、朝鲜都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