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看见特务们的所作所为，玉萍感到有些恶心。她了解自己的美貌，所以知道自己所遭遇的只会比房阿秀更下流。她不知道，其实这是特务们处死政治犯时的惯例。

原来，在胡世龙刚刚到这里当专员的时候，有一次处决了三个政治犯，其中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犯。当时的看守长叫周浩，他行刑后并没有脱去犯的衣服。当他把犯倒在血泊中的照片报给胡世龙时，胡世龙看了半天，然后说道：“这哪儿看得出男呀？”

心领神会的周浩牢记在心里。又赶上一次处决犯的时候，他就把尸擦净脸上的血和泥土，把衣服解开，露出能清楚表明她特征的房和阴部来拍照。

尽管那个犯已经有五十多岁了，胡世龙看了却非常满意，连说：“这样很好，这样很好，有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从那儿以后，凡是处死政治犯的时候，无论老少俊丑，特务们都会把她们的尸体解开衣服拍照，而且总是设法把她们的生殖器拍得尽可能清晰。

蔡立功也从前任看守长那里继承了这一传统，而本身就是色狂的他更是把这一下流的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以至于开始在行刑前强那些有姿色的犯。

胡世龙对此早已知，但从没有作过任何表示。连戴老板都认为强等待处决的共党可以激发下属的士气，自己何必多管闲事呢。

黄玉萍被推了过来，两个特务对着她拍照。她轻蔑地看着镜，露出一丝冷笑。

当她认为特务们将把她推到那平台中间杀死的时候，蔡立功却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把手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黄玉萍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甩开挟持她的两个特务，没有成功，背后却又过来一个特务，一把锁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动弹不得。

蔡立功本想把她的旗袍一把扯开，当手触到她峰的时候，绸缎那光滑的手感使他停下了手：“这么好的衣裳，让血弄脏太可惜了，不如先脱下来得好。”

“说得对。”特务们齐声应和着，接着便围上来把黄玉萍的绳子解开了，却用力反扭着她的两条玉臂，让蔡立功把她的纽扣一个个解开，又解了里面小汗衫的扣子，然后一齐从她的肩膀上向下一捋。

黄玉萍想挣扎，四个男使她毫无反抗的余地；想骂，嘴里塞着白布。她只能胀红着脸，羞愤地怒视着蔡立功。

剥光了上身的黄玉萍被重新捆绑起来，她的两只房呈圆锥形，象新剥的米一样鲜，两颗尖尖的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