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决不吐。新中国的民警不是国民党伪警察，他们不能使用刑讯供，如果自己不承认，他们也不会找到其他的证据。

“其他同志又是怎么回事？”虽然始终怀疑，但王局长还是没能让赵石承认自己的罪行，不过整个教导院对这位烈的污辱并不会因为某一个小角色的行为而改变质，所以他继续追问下去。

“那大概是王新开始被两多月以后的事了，这段时间她就像一样，几乎每天都被强。因为教导院里有好几十个看守，就算每天四、五个一起去，也要好久才能过一圈儿来，这么长的时间，大家早都等不及了，所以黄茂昌又想到了那个王瑾。”

“王瑾的父亲是市议员，她是在领导学的时候被秘密逮捕的，尽管她从没有承认过，但我们都知道她同共产党关系密切，甚至她本可能就是共产党。她比王新晚来了半年多，也受了极重的刑，听说是军统的特务负责审讯的，在那边就曾经扒光了她的衣服用藤条抽过下身儿，但她坚不吐，军统拿不到证据起诉她，放又放不得，最后也只得送到教导院来了。”

“黄茂昌本来也想先用软功夫把王瑾泡软，然后再争取她投靠政府，但这个王瑾非常明，表面装得楚楚可怜，实际上是软硬不吃，对她所进行的所有攻势都被她巧妙地挡了回来，所以，黄茂昌感到策动她背叛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指望的事，因此，就准备像王新一样在杀之前把她当作奖励部下的。”

“教导院的犯都知道，进了这个门容易，出这个门可不容易，除了叛变就只有死了。王新被我们从大院那边带走以后，犯们都以为她已经被杀死了，所以，王瑾看到王新还活着的时候，还以为她已经叛变了，又挖苦又骂，对她说：“你以为背叛了革命就能得到好处是吧？到来，还不是像个獭皮狗一样在敌面前摇尾乞怜，连家最起码的尊严都保不住，活着又能怎么样？”说得王新差一点儿哭出来。后来，王瑾弄明白了一切，自己后悔得哭了起来，王新又去劝她。”

“看到王瑾不肯合作，黄茂昌就让手下当着王瑾的面强王新。王新安安静静地躺在院子里的石台上，不说不动，任宰割，只是用眼睛看着王瑾，从那眼神里，我能看出里面的含意，那是一种表白，也是一种誓言，我知道，这一定会对王瑾有很重要的影响。”

“果然，当他们强完了王新，再把王瑾拉到那石台上去的时候，王瑾也是不说不动，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王新，从剥衣服开始一直到结束，她都没有落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