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九月战纪 第六章 四女情

斯雷强颜欢笑，道：“没什么，沙子进了眼。”

斯耶芳笑道：“这里哪有这么多沙子？来，让儿为你吹去眼中的沙子。”

斯雷坐于儿面前，斯耶芳靠过来，举手擦去他的泪，叹道：“我知道爹是为何而哭的，儿其实已经不惧死，只是儿不想死在这里……不想死在这里罢了。”

斯雷把她拥怀里，道：“莫轻言死，我会求长老的……错又不在你，为何要杀你？祖宗的法，已经是五百年前的事了，就因为五百年前的条文，叫我儿垫命，我心里恨呐！”

斯耶芳靠在父亲的胸膛，道：“爹，我想问问，为何我们又那么恨耸天古族的？”

斯雷道：“爹也不知道这些，为何要恨？很难说出来，只是你也应该了解，和耸天的相遇之时，我们都会生出莫名其妙的恨意，而耸天之则生出绝对的愤怒，除了冰王……和那个吻海的耸天小伙子。”

“恩？”斯耶芳疑问。

斯雷解释道：“你应该听过三年前的事，冰王在吻海遇到一个耸天古族的俊美少年，那少年和冰王相处得很好，冰王一直没有忘记那少年……这在耸天和古心和历史传承里，是不能解释的现象。”

斯耶芳道：“爹，你知道那少年叫什么名字吗？”

斯雷想了想，道：“这个……只有冰王和长老知道，或许长老也不知道吧。但可以肯定，不是冰旗的白明，听说最近冰王回吻海时遇到过白明，两发生了战斗，冰王还受了不轻的伤，如果是三年前那少年的话，冰王是不会与他相斗的。而且在战斗中，我看见白明长得不像那少年……我记得那少年身高只有一百九十多公分，而且非常的俊俏，而白明脸膛粗犷，身高达两百二十多公分以上，因此，虽然有着相似的气息，却可以肯定白明不是那少年。”

斯耶芳松了一气，道：“不是冰王的就好……”

斯雷道：“儿，你说什么？爹听不明白。”

斯耶芳叹道：“爹不需要明白的，爹只要知道芳儿其实是不怕死的。为了正古心的法度，芳儿愿意以死谢罪。”

“你有什么罪？”斯雷吼道，突然又怕吓着了怀里的小儿，便降低声音，道：“我儿是没有罪的，有罪的只是白明那禽兽。但他也终于死在战场了──”

“他死了？”斯耶芳惊得坐出来，转首盯着斯雷，眼中忽然泛泪，追问道：“爹，你刚才说白明死了？是不是真的？”

斯雷奇怪斯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