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风车

是位于城内的一座旧别墅，与我在风都的旧居相差无几。

由于是龙战士的房子，加上波尔多又早早地摆明立场“投身革命队伍”所以这儿的一切都没有受到外界的冲击而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风都城附近的城市，由于乔西的压制和以及大多数平民都安于现状，所以很少有“革命家”站在街上发表鼓动心的“革命”演讲，但在这儿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不仅是在公园、广场这些聚会的场所，甚至在街道的十字路中央，都有才出众的革命者们，站在装普罗士酒（一种廉价的劣质酒）的木箱上，用带着挑逗的语气，以及更有挑逗地语言，大声发表着革命的言论。

“我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要抗争？是为了我们的子孙能吃饱穿暖，为了大家的每天辛劳不被这个国家打着国的名义刮走去养肥那些贵族和所谓的公仆们！”

“国？什么是国？国家不我，我凭什么国家？吃不饱，穿不暖，生死没管，我他娘的国家！”

“国家先要民，再提民国家！一年前，就在神龙广场上，我们所的皇帝以 国 的名义，对着 国 的平民挥起了屠刀！民着这个国家，可是国家却先抛弃了民！难道我们就该再这个不民的国家吗？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兄弟姐妹们，拿起武器，推翻那些以国之名行无耻之事的蛀虫们，彻底推翻这个不管民死活的国家！”

“我们要活下去，我们的家要活下去！公民们，拿起武器战斗吧！消灭那些吸血鬼，消灭这个国家中无耻的蛀虫们！”

“我们不是孤立无援的——在天野，在格里高里，在云莱，在帝国的每一座城市，革命的烈火熊熊燃烧！在那些贵族们的统治区里，许多平民不放惜放弃一切千里迢迢跑来投奔我们！我们正变得一天比一天强大！终有一天，革命的烈火将燃遍全国，将所有的吸血鬼都烧成灰烬！”

所有的演讲，内容都大同小异，无非是鼓动平民站在起来反抗，推翻以“如月”为代表的门阀贵族势力。不过在一座已经“革命”成功一年的城市里，居然还有高呼这种显得有些不合时宜的号，目的只有一个。

“整军备战！”

伯尔达这座鲜花之城，也象帝国大多数的城市一般，正在为随时可能发的内战准备着。双方代表在法兰克的谈判，不过是为己方争取更多的战争准备时间罢了。尽管两方执掌军队的将领大都不想打仗，不想成为挑起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