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旧城区的夜

我可怎么办…

-----------------------------------------------------------

走进了房门，我的心底有一扭曲而异常的镇定。终于要和小慧摊牌对峙了，我既然已经沉默了这么久，既然今晚已经追寻了这么久，这样的结果，也是无法避免的吧。

我怀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环视着房间内的和物，不知道该期待些什么。

屋里的摆设就如同是一般酒吧的包间，极其昏暗的灯光，暗色的壁纸，几张棕色的长沙发，玻璃的长矮桌，墙上有两个巨大的晶电视，角落里是装着冰块的小冰箱。和中国常见的V不一样，U国并不流行歌，这里并没有这样的设备，而电视上一个重播着什么橄榄球的赛事，而另一个则播放着相当老旧的色电影。

房内弥漫着浓浓的酒气，以及厚重的烟雾，从那刺鼻和香甜中，就可以知道燃烧的是些什么，更不用说桌面上明目张胆摆放的那一大袋燥的七叶。四周的地面一片狼藉，烟，垃圾，体，酒瓶，衣物等等，全都四散凌，在昏黑的灯光下看不真切，根本都没有地方下脚。

除我之外，不大的房间中共有五，三男两——布莱恩把我拉进门后就一下坐倒在沙发上，拎起地上一个酒瓶灌了两，我定睛看去，他早就不是那一身西装革履了，现在，他通红的脸酒气熏天，上身就敞着衣襟穿着一件白衬衫，而下身就只有一条格子平角裤，毫不在乎的露着他多毛而满是肌的身体。

我再看向旁边的沙发上，躺坐着另外两个白种年轻，年纪应该和布莱恩差不多，都是大学生的样子。坐在沙发中间的年轻，有着一斑驳金色的发，留着卷发，仿佛是一个毛球，身材有些矮胖，痴呆相的脸有些发圆，一脸的祛斑加上白恶心的皮肤，实在是很不讨好。

旁边的另一个白身形略高，体格还算正常，不过年纪轻轻就留着光和络腮胡，让真想不通U国的大学生怎么会有这样的流行，而他平板的表，再加上呆滞的眼神，一看就有些脑简单。

这两个白男子脸也都已经喝得涨红，各拿着个酒瓶，盯着墙上的电视，不知是看着橄榄球还是色电影，而他们上身就穿着件恤，下身则是完全赤。

让我看得异常心惊的是，这两个就劈开着双腿，挺立着，而他们的胯间，正跪伏着两个孩！而两个孩的颈正一起一伏，伴随着她们中不时发出“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