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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蔓的红裙上此时遍布褶皱，一条肩带都已经落到手弯处，将雪
的胸
露了大半。
“蔓蔓，你怎么了？”
面对许灵关切的问询，楚蔓显得有些惊慌，她不自然地提了提挂在手臂上的长裙肩带，眼神左躲右闪，回答道：“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许灵看出了楚蔓的不对劲，追问道：“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其实不只是脸，楚蔓此时身上每一片皮肤都透着一
红艳丽，像是刚在浴室里蒸过一样，而且露在外的肌肤也是细汗弥补，身上的红裙都好像被汗渍贴在了身上。
“哦，是……吗？”
楚蔓双手捧住自己的脸颊，感觉手掌心里确实一片火热，便有些心虚地解释道：“天太热了！”
她边说边打量许灵，发现她此刻也在看着自己，眼神正落到自己的长裙上。
楚蔓不用看都知道，此时的自己看上去肯定衣衫不整，所以她在许灵还没有提出质疑前，率先堵上了她的嘴：“小灵儿，你怎么出来了？”
许灵被楚蔓一问，眼睛果然就从对方那褶皱纵横的衣服上移开了。
“我刚才在里面好像听到有
在哭。”
“哦，那个我，是我在唱歌呢！”
“是吗？”
楚蔓的解释并没有让许灵轻易相信。
许灵在宿舍是听过楚蔓唱歌的，婉转动听，全不似刚才那呜咽狼嚎的调调。
楚蔓可能也知道自己的解释可能站不住脚，但是她也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只能希冀许灵不要再寻根究底了。
许灵并没有轻易相信，而是紧接着抛出了第二个疑惑：“那刚才是不是有在给你鼓掌？”
听到鼓掌两个字，楚蔓脸色一下子更加红艳起来，
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蔓蔓？”
见楚蔓低着愣在那边，并没有回答自己，许灵轻声唤了唤她。
“哎…”
楚蔓抬起，急中生智：“是孟老师，他夸我唱的好呢！”
是吗？
许灵心中仍有疑问，但也不好说刚才楚蔓唱的不好听：“那孟老师呢？”
楚蔓闻言，眼角瞟了一样阳台那儿，一处月光照不到的阴影角落，回答道：“跟你一样喝醉了，刚回屋…”
“喔…”
许灵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那方面经验欠缺的她完全无法联想出刚才实际发生的事
，所以只得相信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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