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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去浴室清洗，看着镜中满脸
红的自己，感到一阵
的羞耻。
但更可怕的是，当她擦
身体回到床上时，那种熟悉的空虚感又回来了。李铁柱已经睡着，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高敏悄悄伸手探向自己下身，发现那里依然湿润而敏感，仿佛在抗议刚才的半途而废。
第二天清晨，高敏在李铁柱的怀抱中醒来。他的晨勃坚硬地抵着她的
部，让她瞬间回想起了昨晚的疯狂。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涌上心
，她几乎要转身引导他再来一次"教学"。
但理智最终占了上风。高敏轻轻挣脱李铁柱的怀抱，起身准备去村委会。她必须保持表面的正常，至少在白天，她依然是那个端庄的大学生村官。
村委会里，张伟和王德福正在讨论扶贫项目。看到高敏进来，两
的谈话戛然而止。这种刻意的沉默比任何指责都更让高敏不安。
"早。"她强作镇定地打招呼。
王德福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张伟则直接无视了她，继续低看文件。高敏知道，关于她和李铁柱的流言已经在村里传开，而村委会的同僚们显然都听说了。
一整天，高敏都如坐针毡。每当有
接耳，她就觉得是在议论自己；每当有看她一眼，她就下意识地整理衣领，尽管那里什么痕迹都没有。更糟的是，下身传来的阵阵空虚感不断提醒着她昨晚的放纵，让她根本无法集中
力工作。
傍晚，高敏再次提前离开了村委会。走在回李铁柱家的路上，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几乎变成了小跑。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检查李铁柱有没有好好练习写字——她确实给他布置了作业。但内心处，她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李铁柱正在院子里劈柴，看到高敏回来，立刻放下斧迎上来。他的衬衫敞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汗珠在夕阳下闪闪发光。高敏的喉咙突然发紧，双腿不自觉地并拢。
"作业做完了吗？"她问，声音比平时尖细。
李铁柱不好意思地挠挠："写...写不好..."
高敏应该责备他的，应该坚持让他先完成作业。但当下身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时，所有这些理智的念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先进屋吧。"她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我...我看看你哪里不会。"
卧室里，高敏甚至没等李铁柱拿出他的"作业"，就迫不及待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昨晚的"课程"显然给他留下了刻印象，他立刻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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