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花旦：苏曼青的舞台与命运】（完）

知该坐下还是掉离开。

陈子昂哼笑一声，点根烟吐了个烟圈，轻佻地说：曼青，剧院的事该定下

来了吧？我看中你那块地，卖给我，皆大欢喜。

苏曼青吸一气道：陈总，我还是那句话，剧院不卖。那是我半条命，

卖了它我不如死了。她话音带着戏台子上的悲腔。

老金盯着苏曼青高挑的身段，目光色迷迷的，他右手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曼青，过来坐，别站着像个木。咱们慢慢聊。

看来是债主的话更管用，苏曼青只得走到老金旁边坐下。

见美落座，老金笑得更下流了，手伸过去在苏曼青腰上狠狠捏了一把，又

顺着往下，隔着旗袍揉她肥的。

苏曼青身子一僵，脸颊颤了颤，却没躲，咬着唇忍受那只肥乎乎的揩油的手。

旗袍被撩开一角，露出白腻的大腿根。

我跟陈子昂坐在老金另一边，拳搁在腿上紧攥着，眼睁睁看着老金的手在

她身上游走。

老金端起酒杯，眯着眼说：曼青，你欠我那堆债，利息都滚成山了。剧院

那块地值钱，卖了吧，跟了我，保证让你下半辈子爽得下不了床。他一边说，

一边把手伸进她旗袍高叉，摸进她大腿内侧，粗糙的胖手在细的皮肤上摩挲，

嘴角咧开，露出被烟熏黄的牙。

苏曼青挪着身子躲避，脸上挤出一丝笑：金总，我贱命一条，剧院是我活

着的念想，卖了它我连魂都没了。

陈子昂哼道：魂？戏子还谈魂？你那戏谁看？现在是商业片的天下，卖

了地我建片场，票房亿，你那剧院撑死也就百十个老东西捧场。他吐了烟，

嘴角挂着冷笑。

老金点附和，手从她大腿滑到胸前，隔着旗袍捏住一团饱弹的房，揉得

旗袍皱起褶来，隐约露出晕的边缘。

听话，曼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金凑到苏曼青耳边道，手指还掐了

掐她的。苏曼青身子一抖，眼底闪过屈辱，嘴唇咬得发白。

我再也忍不住，站起身来，吼道：别他妈碰她！

话音刚落，陈子昂也猛地起身，抽了我一个大耳刮子：小瑜，你他妈疯了？

他瞪着眼看我，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