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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馆，兼卖狗
火锅，开在自家民房里。
狗不消说，当然来路不正。
姨父带我进去时，里面一个客
都没有，不等我们坐下，老板看见姨父，赶
忙过来招呼，那热
劲，看来姨父是这里的常客。
姨父从裤兜里掏出两张老
往老板手中一塞，说了句什么，老板就把门给
关上了。
姨父让我吃什么随便点，我就要了瓶啤酒。
姨父叹了
气，点了几个凉菜，叫了两碗面，又问我吃不吃火锅。
我说吃，为啥不吃。
老板娘站在一边等我们点菜。
不知道为什么，相对老板的热，她显得冷冰冰的，也不说几句推销的话，
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
这会儿得有十点，姨父点完菜后，老板娘拿了水壶过来倒水，倒完水被姨父
拉着聊天。
不记得说起了什么，姨父抬手在老板娘屁股上拍了几下，后者慌张地往后看
去，发现丈夫背对着她斩着狗，才安心的回过来，我在旁边看得分明，这时
候姨父的手已经往屁股下沿滑去，她拨开姨父的手，瞪了一眼姨父，语气有些不
悦地轻声说：你干什么……孩子可看着呢。
老板娘长相一般，但胜在身子丰腻，活动间胸脯止不住地颤抖跳动着，姨父
一进来眼光就不住地往那里瞄去。
其实我根本不饿，面挑了几筷子，狗火锅一下没动。
姨父气得直摇，居然招呼老板、老板娘一块过来吃。
老板看起来是个老实巴
的，语气间对姨父敬畏得很，他和姨父有一句没
一句地聊着话，的时候在低吃喝酒，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的老婆被轻
薄完。
如此这般，一顿宵夜吃了大半个小时，我注意到，期间姨父趁着老板不注意
，当着我的面摸了好几把老板娘的胸脯，就是那种直接伸手过去按在胸脯上揉弄
的那种。
我自然是被吓得目瞪呆，而老板娘也是满脸羞恼屈辱的神，要我认为，
她该掀桌子大喊把姨父这流氓扭送派出所去。
但出奇的是，她除了剐了几眼姨父，不曾声张什么，对于姨父的轻薄行为也
不曾躲避。
我大致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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